牧羊人

在SHU的日子(1)

“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”,学校、老师是营盘,学生就是那流水的兵。前天看了母校开学典礼暨迎新晚会直播,演唱会级别布置,还有迪士尼式的烟火助兴,以及最后歌手兼上海电影学院老师张杰带来的压轴歌曲《少年中国说》,真是仪式感满满,简直羡煞了我们这帮已毕业的校友。

已经毕业有两个多月,但目前感觉工作比研究生期间要好。在学校,搞科研虽说自由安排时间,但很有可能时间都花在了上面,留给自己的时间很少。好吧,是我的时间安排有问题,怪不得别人。现在看来,每个课题组有点像个私人小作坊,而研究生期间的幸福生活很大程度上取决于自己的导师、与课题组成员的关系。遇见比较坑的导师,只能默默祈求早日毕业,然后战战兢兢度过每一天,毕竟导师手上握有学生最终能否毕业的生杀大权,这一点这造成了老师、学生地位上的不平等。在公司,每天工作8小时,也近似算早九晚五,另加双休,很少加班,可谓规则明确。李大钊说,“我们争取八小时工作,八小时休息,另外的八小时,留给我们自己”,工作后的我也算是有自己的八个小时了。工作上,直属领导是室主任,虽然能够决定绩效发放多少,但多少相差也不过几百块钱,和室主任平时的关系也是同事关系。另外,由于所在部门性质的原因,部门氛围也挺轻松,是公司内的“象牙塔”,和在学校很像。除了工资有些少,其他方面也都还可以。

研一入学前要上传一个电子照片,我以白墙为背景拍了一张,然后后期ps将背景换成蓝色,但第一次提交被驳回了,因为“P图痕迹太明显”。

暑假提前来那会在208,和老张中间只隔了一个房间,不知为什么老张洗个苹果都要来我们房间洗。

去延长校区上课,潘是基本不去,王偶尔去,黄虽然基本都去,但去了就趴在桌子上睡觉。

黄是二战的,可能三四月份就来了。我去的时候黄天天画CAD图,还有焊线。

记得18年的那个暑假,两周学会了几个软件的基本操作,Abaqus、SoliWorks、Geomagic、Mimics、Simpleware,虽然后来就没再用到过。

关于合作的那个大夫,基本的数学知识都不会,而且还出自一所名校,真的让我大跌眼镜。最后出数据,他们的态度是"都给我",即使拿到的数据他们也不会用。

宝山到延长的公交767永远是我们心中的神车,还记得有几次在上班高峰期做过。

其实校园的李子还是很多的,只是没进到我们嘴,因为大妈会组团采摘。还好,20年疫情回校的时候校园封闭,没多少人,这次就轮到我们承包校园的李子了。

我们课题组聚会挺爱去聚香园的,价格实惠,挺适合学校周边的美食一条街。

老张一出差,整个课题组就出于放假状态。

上一届师兄知道老张不吃月饼,但教师节还是送月饼,口味自己挑,反正最后还会回到自己手中。

老张说他冰箱的月饼随便吃,于是在老张出差时,我们208的几个把老张冰箱的月饼都瓜分了。


话说18的时候聚餐好多,以后是日渐稀少,最后以至于无。


还记得老徐那年的生猛,一顿饭能吃一碗馄饨 一份面条。还有那相了几次亲的经历,我记得原来相过的有胖嘟嘟、阿姨,最后有意追在上海工作的小学同学,只是吃过一顿饭之后对方就冷淡了,又是以失败告终。老徐还挺洋气,夏天穿得挺花,像个样,还经常给自己梳个发型。

那年有很多优惠券的零点吧咖啡,三四块钱就能喝一杯,疫情之后就再没有见过优惠了。

那些年不断在吃辣方面挑战自我的刘师兄,我称之为"纵欲"。

还有在食堂拿的手纸几乎到了自己不用买的程度,也会被有些食堂的工作人员嫌恶,然后刘回办公室后就骂开了,好像很生气的样子,要和对方硬怼。但大多数时候,他和打饭的阿姨都挺熟,当然也能从这份关系中获得一些生人享受不到的好处,例如饭菜给打多些。

还有一点,潘和刘食欲总是挺好,好像从不挑食,吃完饭的盘子总是见不到剩下的一粒米粒,实在是令人佩服,值得全员推广。

那年年底,要提前一天晚上回去的王最后被当做了典型通报。

课题组有几个东北人,在他们的耳濡目染之下,我学会了将取快递说成qiu(三声)快递。

没有去泮池书店吃过饭,没有去嘉定校区校内逛一逛注定都会成为无法弥补的遗憾

记得有次吃完晚饭,潘看了天气信誓旦旦地说两小时内肯定不会下雨,结果刚出了办公室楼就下起了雨。

老张要找我们,通常会发微信:请来我办公室。潘呢,老张发的消息经常当做没看见,有时就让我们联系他。

硕哥有好几次因为打球致使别人受伤,有段时间都没见过他打球。还听说达哥打球不小心打掉老张半颗牙。

关于校园的菊花展,想到的只是19年的阴间校园路和20年的丑萌马。

老张原来对刘说:你可没有师弟啊!

在水果店买水果,我们一般都挑the lowest的。

没有注意毕业那年夏天的荷花什么时候开的,又什么时候谢了。

18年底,因为he楼装修,课题组集体搬到东区。到了放寒假,整栋楼的暖气都关了我们还不给放假。最可怜的莫过于老徐,因为是提前来的,是“黑户”,每天吃饭要借别人的校园卡,睡觉睡实验室。到了东区,条件艰苦,就只能打地铺了。

课题相去崇明做实验,我去的那次无人机因为撞到了风电叶片而有所损伤。可能考虑到的事情比较多,在我们收拾家伙准备回去的时候,见到老张站在那儿,双手自然下垂,低着头,一动不动,表情也仿佛受到了什么重大打击。还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见到老张这个状况,而我却莫名想笑。

学校每年的大学招聘会一般在风雨球场,一般尽头都是征兵咨询处,难道是暗示如果招聘会逛完了一圈还找不到工作,可以考虑当兵?哈哈~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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